維特根斯坦在晚年的著作「論確定性（On Certainty）」裏將人類的語言活動（甚至思維活動）比作河，其中又分為河流和河床兩部分。河床是那些更為穩固和基礎的語言（某種意義上的典型是邏輯），基於這些語言我們可以討論作為河流的更為多變的語言，如果沒有河床，我們沒辦法去表述和討論河流。

但我們不應該因此認為河床就是確定無疑的，隨着時間推移，河流會塑造河床，而河床也可能匯入河流。兩者之間並沒有本質的區分，如果我們硬要去區分個高下，就會陷入誤區。

以前想過要在互聯網上建一所虛擬大學，讓所有人無論現實條件，都可以藉此想象在校園的生活。名字就叫Riverbed Open University。logo也想好了，要用上水與泥的顏色。